“染染?”白鸽一脸不安地看着我,好像只要我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他就要去医院拿掉还没有着床的胚芽。
见我没吭声,白鸽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肚子上,“染染,不喜欢吗?”
白鸽的肚子软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我不舍地在他肚子上流连,想往下伸去,也想往上吃几口奶。
“我不想你有我以外的宝宝,你是我的妈咪,不是吗?难道还要别的来喊你‘妈咪’?”
白鸽想了想,觉得染染说得很对,他也没有想过照顾小孩,只因为是白染的,就偏了心。只要是和白染相关的,他什么都想要。
“我也不想有染染以外的宝宝,我只要你就可以了。”白鸽贴着我,把手伸向我的下腹,我亲了亲白鸽,他又害羞地往沙发上躲。
怪可爱的。
怀孕后,我们俩都有点提心吊胆的。一是我刚分化成年,在白鸽眼里还是个孩子;二是白鸽也没真的带过小孩,一两岁的,完全不知道如何沟通,要是再次遇到滑雪场的情况,他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话说开后,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并跟医院约好了时间去堕胎。
我跟着白鸽去了医院,拿掉了胚芽。看着那团东西,我庆幸它还没有着床,不然我会嫉妒得发狂,白鸽的生殖腔,只能我进去。
白鸽是我的血中血,我是他的肉中肉。
畸形的情感从萌芽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枝叶纠缠,已经无法分开。
大一的课程很少,平时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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