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郎君想的挺美,然对方一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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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巡逻官兵走,也不走坊门,要么翻坊墙,要么钻狗洞,害的苏郎君也跟他钻了几回狗洞。
有好几次差点跟丢,尤其进入义宁坊以后,路越走越偏,七拐八绕。苏郎君聚精会神,眼珠子错也不错,紧盯着,犹如盯命。最终跟着对方来到一处破败的寺院前。
宋差役抬头看,所谓的破败寺院不正是新近遭毁撤的大秦寺么。
描金匾额坠地,任人踩踏,曾经神圣屹立的石碑断裂倒塌,碎石滚满地,其中一块完整保留着一个“强”字,碑文朝天,似在仰天呐喊。强大如景教,衰亡也不过展眼之间。池塘里漂满杂物以及翻白的鱼尸。残垣遍地。明明一个月前还门庭若市的寺院,而今已同山间野寺无异,浓阴蔽处,凄神寒骨,幽邃之态,令人感慨万千。
大秦寺房屋庙宇拆毁大半,屹立不过几间。
宋差役等人伏于暗处,于其中一间发现了苏郎君所说的人。宋差役京兆府当差多年,时不时碰到陆槐往牢里送饭,对他印象深刻,只一眼,认出是他。
吉和密室里焦急地等待陆槐,他已在大秦寺躲了三天。大秦寺地下仍有隐匿的密室不为官兵所查,尽管暴露出来的密室来过人搜查,他身处的这间依然安全。
除去躲进来的当天用过饭,两天来吉和滴米未进。陆槐第二天晌午出去,至今未归。
对于这个沉默中带着几分阴郁的青年他实在捉摸不透,原以为他是哪个教徒派来救他的,所以在收到那张纸条后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照做,在指定时间弄伤了自己。
他必须弄得足够严重,叫他们来不及请大夫,不得不直接送他去医馆。又不能把自己弄死了,这中间的分寸很难把握。
下手之前,他几番犹豫,下定决心。割破喉咙算什么,好过日后受那凌迟之苦。
他声带未受损,还能说话,被救下之后,他问他,“是谁派你来的?”
他不答,嘴角讥诮扬起。
莫非没人指派,是景教的狂热信徒,出于信仰救下他?看他的态度又不像。
“恩人,我还有几箱金银藏在隐蔽处,只要你护送我平安离京,金银我们一人一半。”
青年依旧没有反应,眉眼乖张:“得找到个地方藏起来。”
在他的建议下,他们藏到了大秦寺。
腹中饥馑的厉害,伤口三天未换药,发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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