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
“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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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解小菲不解,“干嘛突然查她?她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查查就知道了,快去办,莫耽搁了。”
解小菲答应一声下去了。
李纤凝思索着回到内宅,见李含章屋里头坐着,手上握着一杯热茶,不见喝,只在那里取暖。
看见她,连连抱怨:“这屋子叫你住的怪清冷,我问素馨为何不拢炭火,她说你有话在先,只准夜里拢一盆,白天不准拢。还说你说的,冷一点儿好,冷一点儿人清醒。这不是长嘴巴瞎说嘛,万一冻出毛病,那是闹着玩的?”
李纤凝上前来,抓过她爹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手心叫茶杯渥的暖暖,手背凉冰冰,当下笑道:“爹,不是我屋子冷,是您老了,身体虚了。”
李含章便把茶杯摔在案上,瞪起两个眼珠。
李纤凝笑嘻嘻朝外头喊:“素馨,给老爷找只汤婆子来,怎么叫人用茶杯渥手。”
“来了来了。”素馨喘吁吁跑进来,“小姐平时不用,一时忘了搁哪了,找了好一会子。”
当下把一只用绣花棉布裹着的汤婆子送到李含章怀里给他渥着。
“爹,您过来有事?”李纤凝在李含章对面坐下。
“有什么事,我不能来看看我的女儿?”
“平时没见您来。”
“这不来了。”
“哦。”李纤凝往海棠盘里取瓜子嗑,也不搭腔了。
李含章捧了一会儿汤婆子,身体略略回暖,引颈而问:“刘清标的案子怎么样了?”
“有的磨牙。”
李含章一时默了。
李纤凝进而问:“怎么了爹?”
李含章叹气,“上头有人想保刘清标。”
“人命案子怎么保。”
“不是还没定论。”
李纤凝停下嗑瓜子的动作,“爹,你说的人谁呀?”
“刘清标为谁做事?”
“圣人?”李纤凝小小吃了一惊,“是他亲口说的?”
“这种事轮得到圣人亲口说吗?是柳宰甫,他揣测出来的,我又揣测着柳宰辅的话,品出来是这么个意思。假设坐实不了杀人罪,仅仅是冒名顶替一事,圣人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担的可是欺君罔上的罪名,万一哪天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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