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收到小女遭遇歹人袭击的消息,我急忙奔回家中查看,小女伤在后脑勺,下手的人拿捏着力道,见了血,没伤骨头。我问小女可看清袭击的人,小女哭着摇头说没有。当时养娘带着她在园中玩耍,中间小女嚷嚷口渴,养娘进屋给她取水,趁着这功夫,一个蒙面歹人翻墙而入,用石头袭击了她。我浑浑噩噩,想不通谁会干这种事。下午回到衙署,竟然在廨宇里发现了小女爱不释手的兔俑。那兔俑碎得四分五裂,昭示的意味不言而喻。打那以后,我结束了所有调查,不再掺和白骨案。”
李纤凝凝眸道:“魏县丞认为这是谁做的?韦县令还是孟家?”
“或许是隐藏于黑暗中不为人所察觉的势力,我当时隐隐有一种预感,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
“光天化日之下,能把兔俑放进廨宇,对方极有可能是衙门里的人。”
“我当时也这样怀疑,无奈衙署人员旁杂,无从调查。”魏斯年叹了一叹,“所以我既想此案重见天日,又不想李小姐掺和进来,敌在暗,我在明,稍有不慎,我们都成了活靶子。”
李纤凝岂会在意这些,事实上愈是凶险的事她愈觉有趣,愈是欲罢不能,欲与之一较高下。当下眸子都亮了,明明夙夜未梳洗,却迸发出一种朝气蓬勃的美,连魏斯年也深感讶异。
“怕什么敌在暗,我在明,我偏要借这煌煌明日,把他们照得无所遁形。魏县丞,我们联手如何,事成之后,我不敢担保你坐上长安县令之位,至少,韦从安不会再是压在你头顶上的那座山。”
李纤凝身上有一种凛然之美,宛如沙场归来的女将军,豪气干云。魏斯年为其气势所惊,胸中气血激荡,当即应承下来,“好!我早受够了韦从安的压制,想一吐胸中浊气,此次翻案,为枉死的张豫,也为我自己!不成功便成仁!”
既成同盟,少不了精细部署。李纤凝魏斯年喁喁的又讨论了个把时辰。解小菲无事一身轻,头钻进被子里,呼呼大睡。
计较妥当,时辰已近酉,双方各自回衙,李纤凝忽想起一事,询问魏斯年,“坊间有流言,称当年秋言因为张豫的事叫贵衙衙役占了便宜,未知真伪?”
“嘴上占了几句便宜,未有实质。我曾亲眼目睹,当即制止了。我县衙役虽不成形状,倒也不至于下作到如此地步。”
“我想也是。”
再次拱手作别。
解小菲今天值夜,回衙后直接扎进班房。李纤凝绕去廨宇,远远的看见县丞房的门锁了,不说失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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