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倒在地,黑衣人发疯一样,追着主任比划着刀子,逼逼屌屌的国骂,“我x你妈,草菅人命的狗东西!”
保安和蒋眠男朋友把黑衣人掀翻在地,踩着他手腕,抢过刀。门诊护士赶到,把左斯年推进急诊。
“伤到哪里了?”梁佑瑾缓了好一会,问。
“右臂,其他地方有一些小擦伤。”
虚惊一场,没有伤到脊柱,她松了半口气:“吓死了,那怎么住在脊柱外科病房。”
“手外科住满了,跟这借了病床。”
“alex,谢谢你。”她看着下属,弯腰垂头由衷感谢,alex忙说老板你折煞我了,这是干什么。
送走了alex,梁佑瑾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静静看着左斯年的睡颜。
他瘦了,下颔和颊边的线条更加深刻。头发有些长,遮住了浓黑的眉毛,她倾身向前,轻轻抚着他的发顶。
他眼皮微微抖动,她视线向下,越过挺拔的鼻梁,落到没有血色的唇上。
唇瓣干涸,不复往日的饱满,甚至起了死皮,有一道很深的裂痕。
下一秒,她覆上干裂的嘴唇,用她的唇感受那种粗糙,感受他还活着。
管床护士把左斯年的东西交给她。
她愣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白大衣的衣袖和前襟一片深红,血已经凝固。
左斯年的胸牌浸在血泊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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