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么久,自己没弄么?”他问。
“弄了,但没进去。”她说的是实话。她比他了解自己身体,知道挑拨哪里能最快得着滋味,想高潮,太简单了。深夜时候躲在被子里,或是洗澡时候站在花洒下,想着他的鸡巴怎么在穴里作威作福,征战四方,很快就会湿了,软了,小手捏着阴蒂,没几下,穴道就抽搐着喷水。
穴肉越颤动,她就越空虚。下体抖着,叫着饿,要夹点什么东西解馋,但是她偏不伸进去。
手指太细了,假阳具太生硬了,不对,怎么弄感觉都不对。
做爱不是性交,不是什么东西插进穴里搅一搅,肏出高潮就完事了。她要抱着一具结实的身体,要听着男人崩溃前的喘息,要感受活着的鸡巴在穴里弹跳抽动,要闻着欢爱过后的檀香和腥膻,她要一切真实和确定。
“为什么?”
他咬上随着节奏荡着乳波的两团白鸽,顽劣留上齿痕:“就等我么?”
“对。”她仰头,把乳肉往他嘴边凑,累了,瘫在他肩上,随他的肏弄被动地吞吐:“你呢?”
“没意思。”他说:“和五指姑娘亲密没意思,弄出来冲进下水道,没了。”
左斯年把她抱起,在屋子里走动,随着步伐颠簸,抽进去又拔出来,把她抛上抛下,她控制不住害怕,缩着吸他,冷不防的地,他被夹射了。
“只想留着全给你。”他把她按在墙上,涨成黑紫色的阴茎毫不怜惜顶到穴的深处,喷出浓浊。
实在攒了太多了,他射了好几股,小穴吃不下。液体从两人连接处滴下,她浑身湿透,刘海贴在脸上。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