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过了一会,她隔着门板试探着问:“你……你在外面么?能帮忙把睡衣拿进来么?”顿了一顿:“还有睡裤。”
现在知道害羞了,早想什么了,左斯年觉得有趣。直接拉开门,走进去。梁佑瑾围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擦头发,愣了,想到刚才的荒唐,突然从脸红到了脖子。
收起了利爪,还是这么憨态可掬啊,左斯年心里一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压在洗手台上。
他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看着镜中的那双单眼皮灵眸:“混蛋来了。”
“今晚太多了,够了……”一沾上左斯年,梁佑瑾就腿软穴湿,他不是春药,简直就是毒药啊!
“最后一次,不过。”他讨价还价:“七年,就这些,根本不够。”
“我刚洗完澡。”
借口太烂了,左斯年打蛇随棍上:“做完了我抱着你洗。”想到七年前的最后一晚,他帮半睡的梁佑瑾洗澡,洗着洗着,肉棒就洗进花穴里了。
左斯年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嘴上哄着,动作却完全没有迟疑,用已经坚挺的阴茎去试探浴巾下的穴口,不出意外,热液打湿了龟头。
梁佑瑾垂下眼帘,不敢去看镜中那个淫荡狂浪的自己。那种痒又来了,从末梢神经悄悄爬起,从穴肉深处向四肢和大脑蔓延,她能猜得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饥渴,享受。
他一把拽去她身上的浴巾,抱起她,呈现出小孩把尿的姿态,啃咬着她的脖颈,哄道:“乖,看着镜子,看着我是怎么把鸡巴放进你的穴里……”
明明是淫声秽语,他却用磁性的嗓音说得一本正经,像是讨论一个天经地义的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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