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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与梁岳隔开一段距离,若非谢安石在此,早有人出言驱赶。
湖边停下,谢庆之扶着谢安石苍老的身体来到水边。
他形如枯槁,双眸冷锐,心神渐渐飘向远方。
会稽东山的烟云水气,与当年风流自赏的自己所看的别无两样。
天地万物皆在,只是自身已老。
回想起种种往事,谢安石以为自己必定悲伤不堪的往事,如今想起只道是稀疏平常。
缺憾也好,功业也罢,皆随着自己入土,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自己总算没有辜负先祖父与先考的期盼。
“诸位有何诗句?”谢安石问道。
这下,憋坏了的众人宛如争奇斗艳的公鸡,纷纷献出提前准备好的诗句。
有的又臭又长,满篇称颂集会盛况;一看就是套着兰亭集序的公式。有的描述谢安石一生功业,拍他的马屁。
也有人故作高深,咏物言志。
谢安石表面赞许,眼中波澜不惊。
在梁岳感应当中,谢安石浑身死气,乃命不久矣之兆。
轮到梁岳,有人看他呆愣原地,躲至一旁,以为他不擅长诗歌,于是说:“梁长史,可有诗句奉上?”
被人架在这里,这个诗不抄也得抄了。
正想随便来一首对付,看到眼前这个干瘦老头,梁岳心有所动,不禁吟道:
“此诗名劝酒。”
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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