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俊文赋诗《问道》,曰: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祝英台听闻如遭雷噬。
“吃完了?回去?”
梁岳无奈一笑,明白了怎么回事。
回去之后,祝英台处于失魂状态。
山长清退梁岳,之后那个马什么念了诗,结合当日自己和山长夫人无意中说出这首诗的内容。
如何不明白发生何事?
昏暗油灯,梁岳低头看书,研究最后的锁泊(定身)之法。
禽遁奇门:锁泊、迷雁、鸟步、召禽。
忽然,身影挡住烛光,梁岳抬头一看,只见英台紧咬牙关,鼻头微红,豆大的眼泪嗖嗖直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谁问你了?”梁岳哭笑不得。
“不行,我要找山长算账!”祝英台转身就要出门,却被梁岳一把拉住皓腕。
“回来!以后不许计较此事!不要提起!”
这三年来,山长对自己多有照拂,不知山长因何如此,总而言之,提携之恩一笔勾销。
他不追究此事,就当做自己这些年白吃白喝的报答。
梁岳劝了半天,这姑娘才消停下来。
“我以后不住他们家了。”
“那你休沐住哪?”
“住你家!”祝英台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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