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予看着他有些气恼,最后融为一句警告:“你等着吧。”
程述不以为意,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准确地被命中过,躲过这么多次传染性流感,他始终抱有幸存者心态。
结果就是这么不凑巧,孟惠予身上寄生的病毒实在太过强大。他在喝下水的那天晚上成功中招,从此开启了长达一周的,他生命中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感冒。
直到两人鼻头都因为擤鼻涕而搓得红肿脱皮,才结伴去了医院,并排躺着,吊了一晚上的水。
也是因为这样,程述发誓,再也不会小瞧流行性感冒了。
六月,整个上海就完全进入到夏季。
偶尔的阵雨冲不走满地的燥热,孟惠予这样热衷于散步的人,下班后也再也没有提起过想要出去走走了。她和程述的工作都比较忙,尤其是程述。一周中总有叁天以上在加班,一熬就是两叁点,忙得不可开交。
如果不是同居,他们的生活轨迹简直就没有交集。想到这里,孟惠予都会感谢他的提议。
刚开始她以为,这样突如其来的关系转变可能会有些尴尬。事实上并没有,她和程述自然得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个眼神动作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她自己也有些讶异于这种精神上的高度同频,怀疑是不是程述刻意迎合着自己。于是她将疑问敞开了告诉程述,得到的反馈是正向的。
他们就是很合拍。
那天晚上,程述回来得早,孟惠予反而因为突如其来的工作,加班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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