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堵在了墙边。
孟惠予紧张得发抖,害怕使她愈加用力,握着啤酒瓶的手指指节都开始发白,她却还在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屈服,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
于是在男人又一次对她施加蛮力之时,她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一把挥出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一条鲜红的血流从他的头顶流了下来,他只愣了一瞬,又采取了动作。
然后又是血迹、又是扭打、又是瘀青,孟惠予因为伤疼已经开始乏力,有些犯困,可是还在逼迫自己兴奋起来。不晓得过了多久,警察终于来了。
看见深蓝色制服的那一瞬间,她松了一口气,放心地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天花板是白茫茫的一片,周围都是消毒水的气味,她发现自己已经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