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60岁,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付仲年悠然看窗外:“我总觉得人生已走到尽头。”
付战寒说;“一天没死一天都不算尽头。”
付仲年说:“按照你这么说,有些人的人生却结束得太早了。”
付战寒喟叹:“可不是呢,小烟常说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像她那样失忆了又能够记回来,而且和我重新在一起,可见缘分深到什么地步。”
付仲年哑然失笑:“那丫头平时那么大大咧咧,大道理挺多。”
“可不是。”男人脑海闪过那张俏皮小脸,唇角不自觉上扬,“她很特别。”
付仲年见付战寒衬衫领口金光闪闪,凝神看去又看不真切,就问:“你戴着什么?”
付战寒从衣领里拽出一条细金链子来,上面一颗金珠打磨得很光滑:“小烟给我弄的试验品。说是让我给她的牌子代言一下。”
付战寒身为国内首富,年富力强又帅气逼人,天生的衣架子又熟男魅力十足,裴飞烟老实不客气地充分利用这个资源,为付战寒设计了一整套男士首饰,让他每天出席公众场合不重样。效果极好。
付仲年看着那小珠子,有些怔忪:“儿子,你比爸幸运。”
不想付战寒摇头,不置可否:“幸运与否其实都看个人,越坚持越幸运,越懂珍惜越幸运。”
他话里有话,付仲年一怔:“战寒,你什么意思?”
付战寒但笑不语。
到一个堵车的十字路口,往前走回家,往右拐去医院。车子被夹在车流中,寸步难行。付战寒说:“右边去蓝天医院,您要不要下车?”
付仲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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