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般精致,可白鹤宁又觉得透不过气来。不像在裴飞烟身边,打架爽快地打,打完爽快道歉,道歉了立马可以请吃饭,轻松。
“那是因为,我妈死了之后,爸爸就不管我了,然后我认识了一堆猪朋狗友,天天来这些地方混吃混喝,能不熟悉吗?”
裴飞烟答得轻松,白鹤宁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无奈和心酸……
她心里一揪紧,仔细看裴飞烟,却发现她笑意盈盈,毫无异样。白鹤宁撇撇嘴:“原来你爸这么偏心呢,你妹妹就是活脱脱个白富美,可是我看你却在这打工实习。”
裴飞烟淡淡一笑:“呵呵,早就习惯了。”
她懒得跟外人说,她每个月的零花钱只是裴纯的十分之一;她也懒得说,只要蒋月梅想起就要吹枕头风,然后她会无缘无故挨骂;她更加懒得说,原本属于她妈妈和她的裴氏一半股份,如今都在蒋月梅手中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