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呼啸而来,第二波冲击已经攻上来了
在右翼,卡民的察哈尔骑兵已经越过了沙俄人的阻击骑兵,距离敌军不到百余步,卡民骑马冲在队伍的最前列,粗犷的察哈尔王爷这时非常野蛮的叫道:“让沙俄红毛鬼见识一下天下骑兵先祖,***,这些该死鬼子居然骑马,简直是在侮辱马!杀!”那些生长在草原上的察哈尔人那个是善类之辈呢,听到自己的王爷这么充满杀气的话语,都嗷嗷的叫着拍打着跨下的马臀力求第一时间冲上去砍翻几个红毛鬼。
右翼负责抵抗的沙俄副将知道他们的上帝已经不再眷顾他们沙俄军队了,看着高速接近的骑兵,他的将士已经火铳枪里子弹射出去,现在大多士兵在上子弹,但是以眼前那些骑兵的速度怎么可能让出时间给他们再射第二轮呢?“拔刀!”那副将第一个冲在最前面。
察哈尔的勇士一靠上来就是身手闲熟的举起马刀砍向沙俄人,他们知道自己的马刀该砍向敌人身体的哪部分
卡民再次狂叫:“右转”激昂嘹亮的牛角号声突然之间掩盖了如滚雷一般的马蹄声,再次响彻战场,察哈尔的铁骑再次开始表演,完美的转向,完美的圆弧,血性的草原狼,群狼的团结,野狼般的呼叫,充满狼性的战士
察哈尔的再次冲击,硬生生的将沙俄军队从中间撕开两段
图丽的率领的科尔什骑兵几乎与察哈尔一样,不断的冲击,不断的转向,分割,合围,砍杀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火红的太阳缓缓沉下了,只留下一片血色的天空,血红的云。
战争没有仁慈可说,特别对是入侵他国的异国侵略者,五千沙俄人无一生还,被战马铁蹄踏死的无数,被马刀砍死更多,本来绿幽幽的红柳河绿洲却被受伤的战马、尸体,鲜血组成一道悲壮的风景线,原本宁静的小湖漂浮着狰狞而不甘就此死去的沙俄人,失去主人的战马宁静的在草地上啃着草苗,仿佛刚才的杀戮没有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