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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娘并无阻拦之意……”崔灵仪连忙解释。
“我明白,”姜惜容笑了笑,又看了眼崔灵仪的腿,颇为歉疚,“她也只是担心你受伤。”
崔灵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却又忍不住飘向了阴鉴。既然阴鉴可以给出解决问题的方法,那癸娘的困局是否也有法可破?
“姐姐看着阴鉴,是想看什么?”姜惜容问。
“的确有事想问。”崔灵仪说。
“何事?”姜惜容问着,忽然想起一事,又低低地笑了。
崔灵仪见她笑得古怪,不由得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我多此一问,”姜惜容说着,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崔灵仪,“定然是问和癸姐姐有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