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但对其他队员的态度也算是友好。
阙桑欣赏他的才能,也算得上是信任他,只是这孩子,从某种角度来说异常的任性轻浮。
比如花里胡哨的打扮,再比如,一个他并不陌生的同事死了,他提起来却不痛不痒。
“所谓的‘见面礼’,意思就是‘容器’的力量已经到了监牢a区无法承受的程度了。那么,醒来就不是一千五百名异能者,而是七个‘容器’和一堆‘养料’。”饮嗔饶有兴致地盯着唐乐宁,“我说得对吗,学长?”
唐乐宁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了。
“只需要在七个‘容器’的意识里植入——”饮嗔自顾自地说着,他的目光一改往日的怠惰,因为兴奋过头看起来就像闪着光似的,“一份坚定不移的信念,一条赖以生存的限制......以及,一道无法违抗的指令。”
“你果然很聪明。”
这就是唐乐宁的回应,居高临下,心安理得。
“听着,我并不赞同你的做法,不管你多么义正辞严地粉饰它。”阙桑额角上的青筋突突地乱跳起来,“我会如实向高层汇报你的计划,请你在收到通知之前配合警卫局的监察工作。”
他不愿在这个疯狂又肮脏的地方再多待一会儿,于是他站起身来,对饮嗔说了句“走了”,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机密实验室。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唐乐宁的人身自由会被警卫局控制住,但想必不用多久,他就能如愿执行他的计划了。
在这颗没有未来的星球上,只要看到了一线生机,人类就不会放弃。总有那么一些张口就来的混蛋会说,牺牲是必然的,因为他们很清楚,牺牲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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