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坏对岸桥梁的魏兵顿时就是哄然逃散。
留给张苞的,是一座两头皆被破坏,唯留下中间部分立在河中心的残破桥梁。
仍在水里冒着黑烟的渡桥,以及对岸逃远的魏军背影,仿佛在嘲笑着张苞来迟一步。
张苞面色有些不善,丈八蛇矛重重刺入焦黑的桥桩,枪尖带起的木屑里混着火油的刺鼻味。
邺城燃起的狼烟,足以让渡口守军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来进行破坏。
脸色不好,只不过是因为心里的那点侥幸未能如愿。
不过这里没有像邺城津那样被毁得那般彻底,未必不能利用起来。
最重要的是,对岸没有守军。
也就是说,只要在伪魏援军到达之前,搭起浮桥,自己就可以控制住冀州通往太行山的咽喉,进而威胁司马懿的后路。
一念至此,张苞不再犹豫,厉声喝道:
“取筏,搭桥!”
吼声甚至压过水声。
皮筏子,这个原本是流传在凉州的渡水工具,在经过冯某人的发掘之后,已经成为汉军的战略物资之一。
平时不用的时候,不会占用太多地方,重量也轻。
需要用的时候,只要充好气,再配上南乡牌麻绳,无论是来当成泅水的工具,还是用来搭建浮桥,都是极为方便。
比起就地伐木作筏,那是快了不止数倍。
所以成为行军必备之物,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从凉州到并州,再到塞外,无数草场牧场,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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