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看着桩子!一旦发现情况有变,能稳住就稳住,稳不住的话……不用强来。”
镇东将军面容依旧冷静,似乎并没有因为筑坝失败的可能而受到干扰,语气平静地吩咐。
她既然敢率军到达这里,自然不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水攻上。
大司马府的参谋部,也不是用来养废物的地方。
如果不给出足够的预案和推演,镇东将军回去后,会亲手把他们一个个都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
在军中,如果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那就不要怪军法无情。
看到镇东将军如此从容,裴秀心里一下子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学生明白。”
只是再早有所料,待云收雨歇后,千祈祷万祈祷不要过来的雨水小洪锋,仍是不期而至。
“咔!”
最中间的两根木桩晃了晃,竟然被水流冲起。
“护桩!”有人纵身跃上竹筏,怒吼着扑向缺口,肩扛装满石头的筐笼扎进急流。
水流带着人撞向木桩,撞得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但扭曲的竹笼骨架硬是卡住了缺口。
“不要命啦!”
众士卒连忙上前帮忙。
镇东将军看到刚才发生的这一切,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她认得出来,这是一个来自越巂的将校。
南乡与越巂的儿郎,是大汉军中最为精锐,也是最不怕死,最敢拼命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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