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出什么没有头脑的过激举动。
只听得傅嘏轻声道:
“太傅,依嘏看来,以那拓跋悉鹿的粗暴无礼,怕是难以做到这一点。”
“依嘏看来,那兄弟拓跋绰,颇为不凡。胡人能咽下这口气,恐与那拓跋绰脱不了干系。”
司马懿不以为意地笑笑:
“兰石是在提醒我要注意那拓跋绰么?”
他摇了摇头,“区区胡儿罢了,用不着太过看重。而且若是此胡儿当真与他人不一样,那不正好给那些人多添些麻烦?”
“眼下,还是要以太行山西边为重,分心不得啊!”
听到太傅这番话,傅嘏再看向司马太傅白而又凌乱的发须,憔悴而苍老的面容,终是沉默不语。
论起诡诈阴毒,天下人恐无人能出冯贼之右,其人行事,不可以常理度之。
太傅年事已高,面对这等强敌,精力已经是有所不足。
更别说河北这些世家,又牵扯了太傅不少精力。
唉,与这些相比起来,一个胡儿确实可称得上是区区而已。
再想想太傅已经在胡人那里安插了内应,做好万全之备,自己却作如此多余之言,委实有些不知轻重。
这般想着,傅嘏轻一施礼,退了出去。
——
拓跋悉鹿和拓跋绰两兄弟自然不知道,自己二人只要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幸好,此时的两人确实如傅嘏所言,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倒是懵懂无知地渡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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