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傅已经商议了良久,总算是想明白了他们不愿意借粮的原因。”
“这河北各地的赋税,本自有定数,我这次前去借粮,对于那些高门大户来说,与增加赋税无异,所以他们自然不愿意。”
“故而这个事情,我们怕是不好再出面。”说到这里,傅嘏的眼神意味深长起来,“但拓跋王子不同。”
拓跋悉鹿一头雾水,一脸茫然:
“傅从事此话是何意,我听不懂。”
傅嘏面带微笑,耐心解释道:
“拓跋王子方才也说了,贵部是为了保卫河北而来,那些大户人家,也算是受了贵部的庇护,如今却不肯出粮犒劳,未免有些不识礼数。”
听到这里,拓跋悉鹿已经隐隐有些明白了。
“故而若是拓跋王子亲自带人前去借粮,说不定比我们亲自出面,要好得多。”
拓跋悉鹿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体内的某些本能,似乎在蠢蠢欲动。
只是这数月以来,他终究是被司马太傅玩弄得够呛,下意识地看向司马太傅,呐呐道:
“这个,不太好吧?”
司马太傅乃是河北之主,难道当真会容忍他这么做?
司马太傅面带慈祥的笑容:
“拓跋王子可曾听闻前匈奴于夫罗故事?”
拓跋悉鹿面有惭色:“只是略听其名,却是对其知之不详。”
“于夫罗本是匈奴单于之子,带领族人入汉地助后汉平乱,谁料其父羌渠单于被杀,故而于夫罗只能一直留居汉地而不得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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