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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五胡乱华,中原陆沉,看似外患,实则内祸。
饶是司马晋给了这么好的机会,北韩氏所寄生的拓跋鲜卑,也没有能第一时间抓住,反而是让氐族的符坚占领了先机。
直至淝水一战,符坚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前秦覆没,拓跋鲜卑这才有样学样,开始捡漏占便宜。
由此可见,北韩氏作为寄生虫,就真的只是寄生虫而已。
指望他们能力挽狂澜,还不如指望刘阿斗在长坂坡七进七出。
没有人能力挽狂澜,也没有人能在铁甲骑军中七进七出,拓跋鲜卑败局已定。
唯一让他们稍为安心的是,汉军并没有趁机把溃兵往壕沟赶,利用溃兵填满壕沟,反而是在逼降溃兵之后,开始有组织地收拢降兵。
这一幕,就连仅是略懂兵事的黑衣执事都看得有些疑惑不解。
抛开立场不说,如果汉军驱赶溃兵,填满壕沟,在他看来还真就是最快越过壕沟的办法。
但偏偏汉军却没有这么做。
若非大败犹在眼前,他都禁不住要怀疑,是不是对面的汉军将领不知兵?
还是……对面出现的失误?
但不管怎么说,汉军没有趁机攻过来,这让鲜卑人都有些稍稍松了一口气。
仿佛隔了一条壕沟,就能给他们安全感一般。
正当对面的汉军在收拾残局时,很快又有十数骑来到壕沟前,一骑越众而出,高呼传话:
“大太子在此,对面是何位首领在主事?”
黑衣执事听到这话,再看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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