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不管是叫骂还是哀求,都无法动摇义从军。
“举!”
排在最前面的义从军步卒,甚至还举起了长矛。
败兵终不是有组织进攻,被强弓硬弩射了两三波,逼得他们要么掉头,要么向别处而去。
紧随其后,驱赶着败兵而来的拓跋鲜卑,对着敢于掉头的同样是毫不客气,一阵手起刀落,把最后那点败兵也驱散了。
原本有打算趁乱兵占些便宜的拓跋鲜卑,看到无法利用败手,仍心有不甘地尝试冲了两次。
奈何义从军早有准备,严阵以待,拓跋鲜卑丢了百来人马,又退了回去。
而窦宾父子,早已是趁着追兵被义从军挡住,狼狈不堪地回到中帐请罪。
“吾父子无能,有负将军之托,请将军赐罪!”
镇东将军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窦宾父子。
但见父子二人身上的甲衣布满了划痕与斑驳的血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断裂,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透的衣物,仿佛每一寸都记录着战斗的惨烈。
镇东将军久战沙场,又岂会看不出父子二人的这点小把戏?
军中早就玩烂了。
不如此,如何体现出战斗的激烈和将士的忠勇?
似有若无地一笑,镇东将军淡淡道:
“窦首领和少首领率众杀敌,对敌多有杀伤,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这倒不是什么假话,能攻破拓跋鲜卑前阵,已经取得意料之外的战果。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