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就是有些意外,第一反应就是:
“莫不成是诈降?”
好歹是拓跋力微派过来的先锋官,被打了一场就当场降服,这也服得太快了点吧?
虽说蛮夷不知礼,但整得跟特意过来降服一样,就让人有点不太适应。
窦宾闻言,知镇东将军之顾虑,又担心镇东将军疑己有贪功之举,只见他陪笑着解释道:
“将军有所不知,大漠生活艰难,遇到灾年,衣食不足,族中年老与病残者,不能拖累族人,唯有离开部落,自寻一地,听天由命而已。”
“故而大漠之人,唯有强者,方能生存,诸部多如野兽,只服强者,自是不如中原那般讲礼仪。”
“更别说库贤其人,虽受拓跋力微信重,但彼本是乌丸大人,连鲜卑人都算不上,故而所领乌丸部,不过是拓跋鲜卑外部之一。”
“此战库贤族中精锐损失殆尽,就算他回到拓跋力微那里,亦是难以自处。若是拓跋力微心狠一些,说不定早晚会吞并了他的部族。”
我当然知道夷狄不讲礼仪,但这是重点吗?
镇东将军看了窦宾一眼,漫声问道:
“库贤的族人,还在拓跋鲜卑人那里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相信库贤就这么抛弃了自己的族人?
况且对于镇东将军来说,库贤降不降,根本无关紧要:
我都领兵逼近拓跋鲜卑本部不足三十里了,还需要在意拓跋鲜卑的一个外族部落的想法,那我不是白领兵过来了?
窦宾人老成精,光是听镇东将军这个语气,就大略晓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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