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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禄官起身,跑到帐门瞄了瞄,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回来低声道:
“大兄逃去了汉国,这一次汉军过来,正是有他带路。”
“大儿?大儿怎的如此糊涂?”窦氏一听,跺脚道,“引外敌前来,他这不是行开门迎盗之事吗?引强敌参与部族内事,部族只怕要毁在他手里!”
“阿母啊,现在不仅仅是大兄的事啊,就算大兄不如此,外祖父与两位舅舅,亦同样会行此事,拓跋氏难逃此难啊!”
“如此说来,你大人此行前去,岂不是凶险无比?不行,我得去提醒他!”
窦氏与拓跋力微数十年夫妻感情,一听到拓跋力微身陷险境,就要往外走。
拓跋禄官一看,连忙上前拦腰抱住窦氏,不让她走出这个帐门,同时惊惶地哀求道:
“阿母三思啊!拓跋氏亡矣,阿母此去,除了让自己同陷险地,亦让孩儿,还有那些个侄儿,都要陪葬啊!”
窦氏听到拓跋禄官这个话,不禁又惊又怒:
“四儿何出此言?你让自己的大人前去送死,与禽兽无异,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要拦着我去救你的大人?速速放手!”
“阿母只顾大人安危,难道就忘了自己的出身了吗?”
拓跋禄官死死地抱着窦氏不敢放手,生怕窦氏突然跑出大帐:
“外祖父亲自领着没鹿回部的全部勇士前来,就表明了与索头部不死不休。不管二族相争最后结果如何,大人都会迁怒于阿母。”
“就算是大人顾念旧日情分,但那执事与诸部大人,又岂会善罢甘休?大人不给他们个交代,又如何能服众?”
拓跋禄官把利害陈述了一遍,又把窦宾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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