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反观大汉,明君在位,仁爱有义;贤臣在庭,治国运筹;猛将在军,锐不可当;百姓在野,鼓腹讴歌。此可谓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皆利,岂有不胜之理?”
听到石苞这一番话,冯大司马不禁拊掌而叹:
“仲容此言,委实是让吾心大定。”
不待石苞谦虚,冯大司马又略带有感叹的语气说道:
“太行八陉,三陉在上党(即太行陉、白陉、滏口陉),故而上党在此战中,至关重要,我原本还有些担心这里,如今看来,吾无忧矣。”
“镇南将军不日将会渡过大河北上攻打河内,上党这里,我就全权交给你了,你可见机行事,呼应镇南将军在河内的行动。”
石苞大喜,行礼道:
“喏!末将必不负大司马重托!”
冯大司马看向自家门下这个有恶狗之称的男人,脸上露出笑容:
“我相信你。”
河东上党的世家大族,都说石仲容是只会咬人的恶狗,但冯大司马知道,他的军略,同样是难得。
遥想当年此人初见自己时,就一口道破了曹真的意图。
这几年镇守上党,不但把魏延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同时还把上党的地头蛇收拾得干干净净。
如今长安北边的通邑也好,更北边的九原也罢,不少人口都是来自河东和上党。
上党的将士,也已经摆脱了上党一役的阴影,士气可用——若非如此,石苞也不敢说出随时可进攻河内的话来。
确定上党做好了准备,冯大司马这才向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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