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太少。
秋日的最后一个月很快过去,时间来到了延熙九年的十月。
冯大司马在十月的某次朝会上,给大汉天子上了一本奏表,名曰《出师表》——史称《三出师表》,用以区别丞相的《前出师表》和《后出师表》。
臣永言:
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丞相以讨贼也。
以先帝之明,量丞相之才,纠大汉志士,幸得天之佑,将士浴血,多经苦战,方能收复两京。
陛下虽还于旧都,然汉室犹不过复天下三分而已。
贼据河北,有残害之心;逆占东淮,有僭越之举。
丞相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憾逝长安,非不自惜,顾王业不可得偏安,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
彼时陛下与丞相托臣而弗疑,臣临危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恐负陛下与丞相之托。
今贼既失于西,又内讧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
谨陈其事如左:……
大汉天子览表曰:
“大司马身负举国之重,为国征伐多年,可谓远涉艰难;丞相之后,又尽心国事,可谓劳累神思。如今竟不肯安席,而欲再亲自临阵讨贼耶?”
大司马慨然道:
“臣受陛下托国事之重,又受丞相遗命,夙夜未敢有怠(此时的张大秘书吹了一个黑哨)。”
“今百姓安居乐业,将士渴望建功,贼人窃据河北,惶然不安,若王师趁势光复,则山东可传檄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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