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谓是历尽凶险了。”
然后又转而责怪曹志:
“汝若孤身一人,再怎么逞英雄都无所谓,但携母踏入战乱之地,实为大不孝!”
“就算真想要前来投靠,也可以事先派人前来通造一声,汝唤我一声叔父,吾又岂会坐视不理?”
曹志唯唯喏喏回道:
“是,叔父说的是,是侄儿太过急切,考虑不周。”
冯大司马看到母子二人这副模样,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能是指了指曹志的额头,语气变得缓和,温声问道:“身上可还有其它伤处?”
曹志闻言,也不知怎么的,只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心脏,然后猛地向全身扩散开来,竟是有些哽咽:
“侄、侄儿不……不碍事……”
除了父母,记忆里就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过他。
大魏诸侯王法禁严切,吏察急迫,虽姻亲犹不敢相通问候。
同宗之间,形同陌路,连书信都不敢往来,更别说见面。
生怕被监察官及防辅官抓住把柄。
如今到了大汉,骤然得闻关切之语,再想起这么多年来冯叔父对自己的暗中照拂。
让从未被亲人关心过的曹志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冯大司马倒是没有注意到他这点异样,转向帐门唤道:
“传军医过来!”
知子莫如母,谢氏感觉到自己儿子细微变化,目光中不由地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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