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顺着漳水从东北边过来吗?
不过张苞这个疑惑并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赵广来得很快。
在残阳将泥沼染成凝血般的紫红时,赵广和他所率的铁骑踏着满天的烟尘出现在张苞的眼中。
“哈哈哈!张阿兄,我来了!”
赵广一如既往地精力充沛,没心没肺:
“如何?可堵到了那司马懿?”
前来迎接的张苞面色一滞,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未曾。为兄无能,到了这里,大意轻敌,被贼算计,故而竟是被那司马懿就在眼前逃脱了去。”
连续两次受挫于司马懿之手,这几日让张苞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但能坦然说出这番话,同样也说明成长不少。
当然,这也是因为关张赵三家的关系向来紧密,故而两人说话不必太过避讳。
毕竟父辈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到了赵广张苞这一辈,虽说这些年随着大汉不断收复旧地,大伙四处征战,见面比早年少了,但关系并没有变得生疏。
张苞说着,同时拉了一下马头,侧身让开,指向南岸,脸色难看:
“你且来看,司马懿为了阻止我们追击,甚至还把这漳水掘开了……”
赵广闻言,放眼看去,又策马上前几步,举起望远镜,待看清不远处的情况,嘴里不由地惊道:
“司马懿那厮,居然这般狠毒?兄长那心狠手辣的名号,真当由他来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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