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看向对岸,汉军虽说败了一场,且退回了北岸,但并没有立刻离开,似乎仍有徘徊不去的迹象。
很显然,对方也知道梁期津的重要性。
甚至有可能想通过控制渡口来威胁太傅的后路。
若不然,昨日就不会如此冒进,想要连夜在南岸安营扎寨,这才吃了一个闷亏。
郭淮淡淡一笑:“无妨,他想要赖着不走,那还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邺城,三户津,梁期津,皆可渡水。
从东到西,足有六十里。
汉军远道而来,又是客场作战,不熟悉地方。
若是张苞当真敢放弃骑兵的优势,死守梁期津,郭淮不介意跟对方再打上一场。
曾任雍州刺史的郭淮,深知骑兵的优劣。
步卒深挖沟壑,步步为营,结阵向前,再加上又有城池可为依托,可不会怕了骑兵。
相反,若是骑兵主动放弃自己的优势,死守一地,那就是自寻死路。
——
“将军,三户津的似乎出现了贼军的踪影!”
吃过一次亏,把斥侯尽量散出去的张苞,在第二天就得到了斥候的报告。
“东面三户津?”
张苞一听到三户津,心里顿时就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邺城那边呢?”
“还不清楚。”
“立刻派人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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