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长林的病房在顶层。更甚者那里就只住了祁长林一个。
“他们说,我叔叔是重度躁狂症患者……为防止他伤到其他病人,同时也彰显一下祁家的特权和仁慈,眼下顶楼就我叔叔一个病人……”
“那些保镖就在上面守着……”
说话间,电梯门正好打开,祁宴当先走出电梯,等瞧见空无一人的走廊,顿时恨得想要杀人——
之前谢林晚说很有可能是有人想要借逼疯祁长林,逼她出面时,祁宴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说不定其实是谢林晚误会了呢?再怎么着叔叔也姓祁,还有他这个还算优秀的侄子,家里人何至于就这么狠心?
眼下却是一点儿怀疑都没有了——
那可是足足五六个保镖,除非有人特意交代过,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他们上来时,正好所有人都不在?怎么看,都和谢林晚的话印证了个十成十——
就是有人故意通过对付叔叔,来引谢林晚上钩。
正愤恨间,一声类似于野兽一样的嘶吼声忽然传来。
祁宴顾不得再想七想八,拔腿就往传出声音的地方飞奔。
很快来到有声音传来的房间外,祁宴一把推开房门,入目正瞧见祁长林。
和曾经美院时,那个风度翩翩儒雅稳重的国画系大师级教授不同,眼下的祁长林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头兽,更甚者,遭受的,也是非人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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