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踏入皇宫一步。她希望孩儿将来能够在谈情说爱时,做一位既懂的风花雪月,又懂得疼惜爱侣的好儿郎。她还希望孩儿在成亲之后,能够做一位稳重内敛,对妻子一心一意的夫君。”
顿了顿,他又道:“母后告诫我,身为男儿,不需要太大的野心,也不需要建功立业和权威加身。她也不期盼孩儿将来继承大统,她只盼望孩儿要有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觉悟,期盼孩儿能够在人生的每个阶段做到极致,如此,孩儿的一生才能够不留遗憾。父皇,您为孩儿选择的道路注定是荆棘密布,举步维艰的。或许,这样的选择能够为孩儿将来带来无上荣光,但这些,不是孩儿内心所想要的。”
他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又应该怎么活。
既能重来一次,为何又要重蹈覆辙?
姜延满眼失望的看着姜淳峣离开,他笑了,然后起身,再写了一道圣旨。
当天,姜延薨了。
他临时前留下两道圣旨,一道是禅位与镇国公府世子夫人为帝,另外一道圣旨则是追封娴妃为孝淑皇后,与其合葬皇陵。
姜延死讯传遍天下之时,房卿九正拿着圣旨,端详着在她面前跪下的清雅儿郎。
姜淳峣的眉宇与姜延相似,却不是姜延的深沉狠辣,那是一种温润的释然,以及如沐春风的和煦。
他的面容与姜延有两分相似,但更多的,是继承了皇后清雅谦谦的美态。
房卿九放下圣旨,叹息一声。
镇国公府的亭子里。
容渊与白洌嵩对弈。
杀戮过后,容渊褪去红衣,穿了一身雪白衣衫,修长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枚泛着光泽的白子。
白洌嵩放完一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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