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邑过足了瘾,将动过的一坛子女儿红封好,然后朝着房卿九摊开手掌:“说来我当年为了你的这些女儿红,还费时费力费银钱的请了工人给我弄这么一个地窖出来。”
房卿九望着他的手掌:“您想如何?”
康邑笑了笑:“钱啊,你师父我当年也是花了不少钱的,你现在又是无妄斋又是卖美肤膏的,早已经是赚的盆满钵满了,你总该孝敬一下你师父不是?”
“……”
房卿九呵呵一笑。
想想自己那数不胜数的银子,再对比这一坛坛的女儿红。按理说,她应该是要报答师傅的,可她想到那些钱是用来当嫁妆,给小容渊的,便吝啬了:“师傅,您会缺钱?别逗了,您的门生满天下,随便招招手,就会有大把大把的银钱送到您的手里。您呐,就别盯着我那点碎银子了。”
康邑瞪她两眼:“镇国公府有的是金银珠宝,你给师傅点钱孝敬孝敬还不行了?”
她道:“镇国公府的金银珠宝,那都是镇国公府的。”
康邑继续瞪她:“那小容渊呢?他骨子里蔫坏儿蔫坏儿的,能没钱吗?”
房卿九嘴唇一扁:“我当时不是说了要用无数金银珠宝迎小容渊为夫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对别人的承诺可以是放屁不用兑现,但小容渊是我的夫君,我不能耍赖。”
康邑懂了。
所以房卿九赚那么多钱,都是为了嫁给容渊。
懂了这一点,康邑就更不舒服了:“他一个男子,还要你的钱?你那么大方的用钱养小郎君,怎么不对你师父大方大方?”
房卿九小气的厉害,她不但没有松口给康邑点银钱作为回报,反而打起了别的注意:“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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