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都是利益的追逐者罢了。
房如韵混不在意的把玩着手里绣着牡丹花的手绢,看着那娇妍的丝线,精湛的绣工时,满眼讽刺:“祖母,我是在房府长大的,但谁规定我在房府长大,就必须要为房府操心?”
她的眼里,从来只有自己,没有房府。
很小的时候,房府对于房如韵来说,就是垫脚石罢了。
房至禹眉头一皱,若是平时,房如韵跟房老太太再怎么撕皮脸皮他都能冷眼旁观。但坐在这里都这么久了,他心疼林知媱受累,便道:“祖母,您操心的无非是房至宜是天锡国人的事,担心这件事情被朝廷得知,无法解决。可目前为止,朝廷并没有对房府下过旨意,说明朝廷并未察觉此事。眼下,我们要做的,不是在这里做一些无谓的争执,而是应该好好的想一想,应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保住房府。”
房老太太收敛怒意。
她是真的老了,脑袋也不如以前来的灵光。
好在房府没了房至宜,没了房如韵,没了房如甯,但是还有房至禹这根主心骨在。房至禹在刑部这几年,混得更是如鱼得水,升官不过是迟早的事。
因而,房老太太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房至禹身上。
听闻房至禹说话,房老太太便望着他:“禹儿,你可有处理的办法?”
房至禹既然提出来,必然是想好了对策,他起身,拉过做久了不太舒服的林知媱:“祖母,这件事情我自有办法解决,您老人家这段时日受累了,还是先回院子里好好休息吧。”
房老太太闻言,感动不已:“我的好孙儿,还是你最懂事。”
房卿九:“……”
老太太自作多情了。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