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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注定,她不能再对其他男子多看一眼了。
不过除却容渊之外,她从未对旁的男子心动过。
对上房至宜的眼,从里面探索到一丝情愫后,房卿九勾唇浅笑:“你与我顶着堂兄妹的名号多年,在我心里,不管你是不是跟我有着一丝血缘牵绊的亲堂兄,你都是我的堂兄。”
言下之意,便是表明了她的心思。
闻言,房至宜也没多余的受伤神色,也很好的掩饰住眼底的落寞。
他从来就清楚他需要承担的是什么,也知道他每走一步都应该做什么,更是为了一个目标谋划的或者。感情是不受控制,但这无法印象他的理智和冷静。
他把感情跟大业,分开的很清楚。
房至宜的目光从她脸上抽回,注意到她身上单薄的衣物,转身往外走:“房小姐,还是披肩外衣出来跟我谈谈吧。”
房卿九盯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的弧度扩大。
也好。
反正她跟房至宜有些话是必须要说清楚的。
她翻身下床,找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迈着悠闲的步伐往外走。
房至宜已经收拾好外放的情愫,他端坐在房内,伸手端过茶壶,倒满一杯推到一旁,然后从怀里拿出来一个莹白瓷瓶:“这里面的药丸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只是会让你暂时的不能破坏我的计划。”
房卿九:“……”
她不喜欢吃药。
她走过去,明白房至宜这么做是想让她浑身失去一部分力量,他清楚她的身手有多好,此举,换成她是房至宜也还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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