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半途想要插进人家感情里的第三者,就应该挂在城墙上暴晒身亡!”
兰茜向来谨慎,是以这些话,她就是在私底下说说罢了。
茵姨娘笑了笑。
房卿九意味深长一笑。
若兰茜知道娴妃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今日所言?
毕竟她嘴里应该挂在城墙上暴晒身亡的人,正是她曾经的小姐。
房如甯对娴妃这等下作的手段瞧不上眼,反正她跟赵致学也没有因为娴妃出现问题,若真的出现问题了,她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男女之事,若感情牢固,就算娴妃有意从中作梗,到最后照样功亏一篑。
反倒是因为娴妃这事儿,她与赵致学的情意更重了几分。
房如甯是个聪慧的,她隐约察觉到,娴妃是冲房府来的,想到房卿九也跟房府有关,提醒道:“阿九,依我看,这位娴妃娘娘不是省油的灯,她对房府的人,有着骨子里的敌意。你既然知道娴妃,那就应该先知晓房府的近况,前段时日,父亲突然感染花柳,被祖母送到了乡下的庄子修养。还有夫人,夫人出了家,却在下山的途中身亡。再有,不明真相的人,都觉得大姐姐与娴妃交好,但我知晓,大姐姐每回从宫里回到垄安伯府时,都满身伤痕。还有垄安伯,垄安伯的后宅原本是没多少妾室的,偏生被娴妃以各种理由塞了人去府里。”
她把这些说出来,是想要让房卿九心里有数。
房如甯为人谨慎,遇到事情反应快,也能及时应对,所以至今安然无恙。
衫宝一手撑着脸:“这个什么娴妃娘娘,是不是跟房府有仇啊,怎么她一出现,房府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这事儿绝不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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