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脚至中途又蓦然疾停,好像生怕踢伤那画中女子。这一下停得万分突然,连小弦这不通武功之人都听到一声因骨骼逆力发出的脆响。
泼墨王神情懊悔,上前手抚画板,口中喃喃道:“是我不好,可吓坏了你么?”看样子竟把画中女子当成了活人,而他的手指虽似是抚摸画中女子的衣衫,却始终没有接触到画板,生怕唐突佳人≈ap;hellip;
事到如今,何其狂与小弦都已知道:泼墨王薛风楚并不是因画痴迷,而是真正的失心疯了。而六色春秋在林外强行阻止,也正是不愿意让他们看到泼墨王这般不堪入目的模样。
何其狂淡淡发问:“薛兄这般画了多久了?”
夕阳红黯然一叹:“那一日师父突然外出不归,几日不回絮雪楼,幸好我门中有一种特殊的跟踪之法,才在这里找到他。当时他只在泥地上以树枝作画不休。我们欲要接他回京,他却勃然大怒,不容人近身。我看师父这个模样,心想莫非是被敌人所害,而他所画之人极有可能与此有关。便令师弟去絮雪楼中取来纸笔,谁知师父就此不眠不休地画了下去,而且决不让我们动他的画,实在饥渴难忍,方才胡乱吃些食物。我们六弟子就只好在此照顾师父,算来已有一个多月了。幸好此处少有人至,直到今日才‘被何公子发现这个秘密:唉。这个女子到底是谁?”说到鼓后一句,夕阳红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
“一个多月?”小弦看着形容憔悴的泼墨王,虽是一向反感此人,心中也不禁涌起同情。随即他恍然大悟,怪不得清秋院之会上只听说泼墨王抱病不出,当时还以为他愧见林青,想不到竟是这个原因。
何其狂所想却不似小弦那么简单,沉声问道:“当日薛兄因何事外出?可是去见什么人?”
六色春秋一齐摇头,显然不知泼墨王外出的目的。何其狂又问道:”这应该是清秋院大会之前的事情,可记得具体是哪一日么?”
夕阳红道:“我记得很清楚,师父接到宫先生的请柬时十分高兴,那几日都在准备赴宴。可就在大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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