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却连断索之力都发不出,更遑论杀敌救人了。
高德言小心翼翼地道:“水姑娘,若是如此下去,必将玉石俱焚,这又是何苦来呢?”他看水秀并无反应,又续道“我高德言这就发下毒誓:只要平安脱险,决不动许少侠一根毫毛,并且立时请御医相救水姑娘,若违此誓,让我天诛地灭,受尽万蛇钻心之苦≈ap;hellip;
小弦打断高德言的话:“你对水姑姑不怀好意时发的誓言呢?我决不会相信你的什么狗屁毒誓,你再胡说一句衰读水姑姑的话,我就吐你一脸口水!”此时此刻,他的口水倒当真是唯一有效、且百发百中的神兵利器了。
高德言强压心头恨意,不理小弦,仍是对水秀赔笑:“纵然我以前对水姑娘有所冒犯,亦是出于苦苦的爱慕之情。今日之事,只因看到水姑娘受伤,一时鬼迷心窍,想出一出往日被姑娘拒绝的怨气罢了,万幸并未真的伤到水姑娘。此刻高某已有幅然悔悟之感,只求姑娘给我一个改恶从善的机会。咳咳,若是水姑娘当真恨我,要杀要剐也全都由你。只不过,缕蚁尚且贪生,许少侠正值青春少年,又有大好前途,何苦陪着我这无足轻重的小人一起送命呢?还请水姑娘三思而行”小弦听得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一个人从刚才的得意洋洋瞬间变为奴颜婢膝,竟可以转换得如此自然,而且丝毫不以为耻,瞳目之余,别说再朝高德言吐口水,连眼光都不屑于再瞄他一眼。
高德言兀自絮叨不休,却见水秀眼中闪过一丝无助的凄酸,又是一声呛咳,这一次不但吐出大口鲜血,那把折扇亦随之从口中落下。
高德言大喜,这才知道水秀早已是强弩之末,暗骂刚才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全被小弦听在耳中,下定决心,非要好好折磨他一番再杀,方能出这口恶气,正要手脚并用沿索上爬,却又蓦然止住,对小弦堆起了笑容。
原来小弦眼明手快,已抢先接住了空中落下的折扇。一手持索保持平衡,另一手已把锋利的扇页对着身下的长索,只要轻轻一割,高德言必会掉入深崖!
高德言见小弦先略一犹豫,继而眼中似闪过一丝狠辣,慌得大叫:“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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