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钱供奉他们这些贫苦学子读书,且一帮就是七年,从不间断。
姜玉堂虽不知是何人,但对那份心,着实是高看了几分。
“我今日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下刘映阳这个人。”苏青、刘映阳,还有宋贺州三人都曾是白鹿书院的学生:“你们既是同一个书院,你可听说过他?”
魏长明起身给姜世子倒了杯茶,落座的时候道:“我在祈年院,他在祈正院。”
白鹿书院每年都有大小考,按照学子的成绩来排名教院的。祈年院便是成绩最好的那一批,每年科举中了基本都是从祈年院出来的。
而祈正院,则是最差的那一批学子。
“与刘映阳在同一个教院的还有苏青、宋贺州三人。”魏长明眉眼淡淡的,像是随口道:“不过,去年六月,三人便从书院出来了。”
“哦?”姜玉堂扬了扬眉,问:“为什么?”
“教习发现他们三人买通祈年院的学子,大考的时候给他们透题。”
“此事一出,狄院长大怒,苏青等三人也从书院被接回去了家,连着处置了那位被收买的祈年院学子。”
姜玉堂心中算落了杆秤,送走魏长明后,他坐在原位又喝了口茶。
他许久未来这里了,自从沈清云从这里逃跑后,他便一次也没来过。有时候马车经过这个地方,他甚至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怕再来到这个地方,见到愚蠢的过去。他是如何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满心欢喜的过来,求她嫁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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