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哪里下的过姜世子啊,眼看着马上就要输了。
赵君山往棋盘上瞥了一眼,知晓了大概。他往姜玉堂那儿看去,道:“姜世子不介意我来陪你继续下吧。”
姜玉堂伸手:“自是不会。”他伸出手,目光透过赵君山,又往他身后的沈清云看了眼。
出去瞧见什么了?怎么像是兴致不高?
姜玉堂神色微动,赵君山往下落下一子:“下棋要静心。”
赵君山自是有才的,知晓音律,擅长书画,连着下棋也是高手。
一盘棋局下了小半个时辰,刚赵宴下的一盘死局,如今已经起死回生。
两人在棋盘上博弈,花厅中传来一阵风,赵君山侧耳让小厮端个炭盆过来,放在赵明珠的身侧。
“天冷,莫要让小姐着了凉。”棋子落下来,赵君山想到什么,又抬起头。
他四周转了一圈,又落在了沈清云身上:“也给沈公子拿个手炉暖暖手。”
这孩子穿的少,风一吹就勾勒出身形,单薄的很。他平日里极少管这些事,只刚瞧着这孩子就站在风口,莫名的怕他着了凉。
沈清云看着小厮递给自己的手炉,上面包着藕粉色的海棠花,一看就是赵明珠的东西。
她便没接。
“您认识他?”赵宴正凑在他身侧看下棋呢,见他这样,便好奇开口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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