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带我们进来的。”
此话一说,四周哗然。
姜玉堂把玩着手上的铁棍,笑的像是毫不理解:“你是刘横的奴才,他让你过来打他的?”
挑了挑眉,他手一挥,这一下像是对准他的头骨。
吓得那小厮立马往下磕着头:“不……不是,少爷带我们来,是……是要打……”
“打什么?”姜玉堂轻笑着,懒洋洋的问。
小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如今是无路可走了。闭上眼睛索性道:“少爷是带我们来打断世子爷您一条腿的,他提前说了让我们在偏房等,不知为何来的不是您……”
“是少爷。”
刘横低着头昏着进来了,像是喝醉了酒。他们两个没瞧见脸,对着右腿一阵猛打,敲断了骨头后才发现打错了人。
知晓没活路,赶紧往外跑,却被永昌侯的侍卫逮住了。小厮知道自己没有活路,说完之后面如土色。
身后,刘横的迷药渐渐淡去,痛的他恨不得立即去死,他抬起手指着姜玉堂的脸:“是……是你害……害我。”
从假山到被迷晕,扔进偏房这一切都是姜玉堂的手段。他后背一阵发凉,又感觉是自己痛的没了知觉。
“你的奴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姜玉堂笑着看他,犹如再看个跳梁小丑。
他对着刘横,嘴角无声的讽刺:废人。
“这……这一切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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