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他之前做了多少,打了多少场胜战。
只因输了这一场,他成了整个南疆罪人。
马车在漆黑夜里停了下来,外间,赵禄握着马鞭:“世子,到了。”马车内,姜玉堂眼帘一瞬间睁开。
他伸出手,掀开车帘,永昌侯府灯笼在黛青色屋檐之下,泛着昏黄光。
“掉头。”
脑子里,那淡青色长袍声影一闪而过。姜玉堂放下帘子,叹了口气:“去竹苑。”
姜玉堂在京都私宅颇多,竹苑只是其中一个。如今正是夏日,竹林深深,天气凉爽。他又特意躲着沈清云,一连好几日都住在外头,未曾回府。
老夫人见不到人,着急,一连派人来请了三四回。姜玉堂才抽空回了一趟。
下午天,带着几丝微风,难得凉爽。
姜玉堂回了侯府,就直奔老太太寿安堂。去了正院除了两个打帘丫鬟在,屋子里却是空无一人。
姜玉堂扑了个空,将给祖母带礼物斜抱在怀中,问:“祖母人呢?”
世子生俊朗,声音又清透。小丫鬟瞧着他单手捧着几株盛开莲花,一张脸比怀中花还要耀眼。脸颊微微红了:“老夫人等人在是后花园呢,一群人在那作画。”
姜玉堂没细想,抬脚就跟了上去。
寿安堂离后花园近很,没几步就听见了说话声儿。远远儿瞧过去,一群人围在一起,也瞧不清楚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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