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却纡徐从容,缓声问她:“唤孤什么?”
江音晚一愣,旋即想起,自己方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连名带姓唤了他两声。
绡纱窗纸薄透,屋内情形在外宛然可见。庭院里传来来往婢女井然有秩的脚步声。江音晚羞窘不已,杏眸里漾起水雾,软声央道:“殿下,音晚知错了。”
裴策淡淡道了一句:“不对。”
未放开她,反而俯身将距离拉得更近,与她对视,沉哑嗓音带着诱哄,慢慢道:“晚晚再唤一次。”
唤他的名。
平民之间尚有礼数讲究,上对下,长对幼,方可称名,平辈间至多以字互称,遑论尊卑分明的皇家。
江音晚泪雾凝汇,盈于睫上,低弱哀求般,又唤了一声:“殿下……”
裴策依然不满,凑近了,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一触即分。
江音晚懵然感受着那点酥麻的疼,近在眼前的俊容慵然,耐心十足等着她开口,是一种无声的强势。
她只得轻如蚊讷地吐字,唤他:“裴策。”
樱唇翕合,裴策骤然低头,深深吻下去。
光影里有细小柳絮漂浮,江音晚被握住的楚腰,细韧更胜柔柳。纤手被按在头顶直棂条上,还捏着一幅画卷。葱指渐渐蜷起,将宣纸揉得皱巴巴。
二月春闱,举子汇于长安,将于初九进行第一场省试。
二月初六,有考生在京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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