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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音晚轻轻答:“不必麻烦了。”
她小日子中比平日更畏寒。然而寝屋四壁夹墙埋有火道,本就温暖,紫貂绒毯裹身,加上汤婆子捂着, 此刻也觉出了微微的热。
露在外头的那一截玉颈,隐隐泛出黏糊的汗意。实际并无汗滴流下,只烘出她身上幽香,如玉蕊清甜。
江音晚自己并不能闻见,只觉得闷闷的难受。隐在貂绒毯面下的手,揪着绒毯轻轻往下扯了扯,想要再凉快些。
绒毯将要滑下去时,却被男人修长玉白的手摁在了肩头。裴策淡淡道一句:“听话,别受凉了。”
江音晚樱唇微微嗫嚅了一下,几乎是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可是我觉得热了。”
裴策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并未理会她。只无言凑近,将轮廓俊逸的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肩窝,高鼻薄唇贴着那截皓质玉颈。
男人的鼻息轻洒在颈上,江音晚觉得微汗的颈间更加潮黏,颇不自在地挣了挣:“殿下,我出汗了。”
裴策恍若未闻,静默不动,片晌后,甚至轻轻那截粉颈上啄吻了一记。眼见江音晚双眸圆睁,惶然望着他,似有些受到惊吓,才终于放开她。
裴策起身往外走去,片刻后手上握了热巾帕回来,替她擦了擦肩颈几无实质的薄汗。随后将人打横抱起,放回到拔步床上,不让她继续在窗下吹风。
江音晚的信期一贯不准,且每回持续长短不一。这一回过了七八日仍未尽。裴策对此并不甚懂,却也知道不对,几度传罗太医来。
江音晚躺在罗帐之内,听着裴策对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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