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按殿下吩咐,派人于黔中道伏杀那人。他负伤落入河中。然而属下派出的人搜寻数日,未见尸身,不能确定其生死。”
裴策俊容清漠,没有严峻怒意,只是敛着凛冽的寒。纵是见惯杀伐的谢统,亦觉有重石在肩,压得他脊背弯折。
裴策轻漫问了一句:“痕迹处理了吗?”
谢统忙道:“都处理干净了。此事是属下之过,请殿下降罪。”
裴策不置可否,目视前方,胸前银丝密绣的蟒纹狞然遒曲。良久,嗓音如寒泉静淌:“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人若活着,总要回京。”
谢统领会其意,铿锵抱拳领命:“谢殿下恩典。属下会派人继续搜寻其行踪,在其返京路上再伺机动手。”
裴策轻笑一声:“若再有差错,你该清楚后果。”
谢统听着那笑,反觉得比严冬朔风更肃杀,以头顿地道:“属下可保万无一失。”
裴策不再看他,只淡道一句:“退下吧。”
江音晚在马背上跨坐过久,金鞍质地坚硬,又繁镂错雕,摩擦衣料。纵使骏马只缓慢踱步,她娇嫩的肌肤亦被摩擦得生疼。
偏偏伤在两股最里侧,羞于启齿。
裴策送她回到入苑坊的私邸,见她行走显得有些艰难,伸手扶住那一握纤腰,低头问她:“哪里不舒服?”
江音晚垂着眼,小脸掩在柔软风毛下,轻声嗫嚅道:“腿疼。”
裴策视线往下挪,凝了凝。江音晚不自觉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