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里,它不在笼中,而在鸟架栖杆上立着,足上拴着细细金链,铃铛随振翅而响。
后来带铃铛的金链,朦胧间似拴在了江音晚自己的足踝上。一片光雾迷离里,足踝似被举过头顶,那叮琅的金铃,响在耳边,愈显急乱。
她如今看着这鸟笼,恍惚竟也觉得,自己似被束缚在了笼中一般。
这些都是次要。真正让她如坠冰窟的,是梦里她惊闻父亲的死讯。如果这只鹦鹉当真出现了,是否意味着,那不只是梦,而是预示?
似有一只大手,攥住了她的心肺,狠狠拧搅着。巴掌大的小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周序见她的反应,亦觉惊骇,慌乱问道:“姑娘可是不喜欢这鹦鹉?”说完恨不得自赏耳光,太子的赏赐,怎能说不喜?
江音晚犹坠深渊之中,耳边嗡然呼啸,一时没有回答。
周序见她如此,已屈膝跪下,伏地叩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自然不能说是太子的赏赐不好,只能称自己的罪。
江音晚这才回神,勉强牵起嘴角笑了一下:“我没事,你起来吧。”
她望着这只立于笼中的漂亮鹦鹉,嗓音几乎轻颤着问:“这样冷的天,它是否需养在室内?”
周序抬头,抹了一把冷汗,答:“姑娘说得正是,这鹦鹉原是养在花房温室里的。”
江音晚细细去忆那个梦,鹦鹉是在檐下,而非室内。是否说明梦中噩耗传来,至少在开春以后?
但是梦中时间,或有颠倒错乱,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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