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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答:“回姑娘,奴婢名叫青萝。”
江音晚点点头,表示记下。实则她并没有“好多了”,反而头脑中愈发昏沉得厉害,耳边嗡嗡直鸣。她浅笑着说自己困了,便阖上了双目。
青萝守在床畔,眼看着江音晚孱白如碎琼的面颊一点点红润起来,心下一松。正要去熄了灯烛,倏然想到了什么,折身回到床头,掌心轻轻覆上江音晚的额头。
烫。
青萝骤然缩回了手,变了面色,疾步朝外奔去。
医,不得不请。红萼亦不敢再拦。倘若人真出了事,可比一顿晚膳严重得多。且她心里另有一重打算,这情状约是染了风寒,若管事问起,只说发烧,便追究不到晚膳上。
大夫背着出诊药箱,几乎是一路被青萝拽着进了归澜院,山羊胡子跑得一颠一颠。
隔着杭罗帷幔,青萝轻轻将江音晚的柔荑搁在脉枕上,皓腕间覆上一层丝帕。
大夫三指搭上,另一手捋着山羊胡,片刻后果然道:“姑娘是外感风寒,故有发热之症,我开个方子煎服,盖上厚被子,睡一觉,发了汗便好。”
青萝急切问道:“先前姑娘曾呕吐,是否有别的病症?”
大夫一愣,捋胡须的动作不易察觉地一顿,重新诊脉,眉头渐渐皱起,看得青萝颤心高悬。
半晌,他道:“无碍,许是晚膳吃得多了,脾胃郁滞化热,浊气上逆。”
青萝稍稍安心。大夫写下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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