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哪天就猝死了,可许沅居然还不领情?
徐之简不自觉地站在严锐那边,人都是有偏向的,他没看见许沅六年里的等待,他只知道严锐这些年受的折磨。严锐以前不这样的,他以前又嚣张又肆意,光站那儿就是个大写的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他是天才,他学了两、叁年就赶上了别人十几年的努力,他如果顺利进了国家竞赛队,现在指不定在哪个比赛里招摇过市,而不是在这个该死的公司为人背锅。
他如今的温和沉稳,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成长,是荆棘刮出的血痕,他的每一丝改变,都该让曾经见过他的人感到触目惊心,人脱胎换骨,就是死过一回。
许沅并不在意他语气里那丝若有若无的指责,严锐有个真心为他考虑的朋友她很高兴。
她道:“如果他想知道为什么,让他自己来问我。”
徐之简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原封不动地把许沅的话转达了。严锐抗住了,没吐血,但脸色像是刚诈尸了一样难看。
他当然也没去问。
急得徐之简头顶冒烟,心里抓心挠肺地难受,他发誓再也不管这两人的破事,有这个操心的功夫,他不如去找个对象谈恋爱,就当着他俩的面秀恩爱,气死这两别别扭扭的傻逼。
大家都二十四五的人了,眨几次眼半辈子都过去了,能不能直接一点?分就是分,合就是合,痛快一点,大家都舒服。
他脑嗨了几分钟,又认命地去帮严锐干活,对象没有,钱也没有,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受这个苦???
许沅说到做到,不管再难的事,都一声不吭地自己扛。
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身后没有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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