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的年纪,十分难带。”
他说完看了眼李言,眼底难免心疼,但很快又笑了笑,曲大夫说言儿有治愈的可能,那便是还有希望。
晚上齐影将白日之事复述给了曲雁,她听完后一把抱起正玩小木偶的女儿,“刚能走便要跑,等能跑了,你是不是还要飞。”
曲雁看着女儿的小脸,眯了眯眸子继续道:“等能跑了便开始教你基本功,省的你真和小野猴一样满山乱跑。”
齐影被这称呼逗的一笑,他从曲雁手中接过女儿,“小野猴,该睡觉了。”
阿清虽不知小野猴是何意,但见娘爹都笑她,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于是一噘嘴便要哭,齐影连忙哄道:“不是小野猴,是爹爹的小阿清。”
待把女儿哄睡后,曲雁才将齐影抱起,“走吧,哄你睡觉去。”
曲雁掐着齐影的腰身,隔着床帏,只能看见重叠的模糊人影。
那日两人睡得很晚,中途闹出了些响动,竟把熟睡的阿清吵醒,小孩怕黑,夜间醒来总要哭闹上一阵。
旖旎的氛围霎时消散,床帏被慌乱掀开,齐影披着衣衫赤脚下床,他颈间红痕都没来得及掩住,抬手便把女儿抱在怀里轻哄。
“莫怕,爹爹在呢,不哭了。”
曲雁看向趴在他怀里的女儿,神情有些无奈,“我哄阿清,你回床上歇着吧,时辰太晚了。”
齐影哪里肯,怀里抱着女儿一直哄着,可阿清却愈哭愈来劲了,曲雁眯着眸子看向女儿,将她从齐影怀里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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