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桎梏自然会消散。可程念玄给盛木种下的是生死蛊,此蛊阴毒,母死子亡,可反之却对母蛊毫无影响。
盛木听完后没什么反应,眼底甚至有几分解脱,就在他转头离去前,曲雁扔给他一瓶药。
“吃下此药,诱她与你交/合,或许能令子母蛊转换。”
见盛木眸中惊愕,曲雁笑了笑,却并未解释。这还多亏了程念玄送来的密药六册,上面记载诡谲多变,寻常人根本读不懂那晦暗字句,曲雁钻研良久,才参透几分这险术。
此术无人试过,曲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意外,可若是能成功,这是盛木唯一能杀程念玄的机会。
盛木将药牢牢握紧,离去前只对她说,“多谢,别告诉我徒弟。”
曲雁没那么好心,她不过是让盛木再替她试了次药,若是他有幸活下来,这药便可记入药册。
假死药并不难制,只是多费时间,曲雁将那些杂乱的瓶罐收起,在独自在密室待了一下午。
等曲雁回到庭院时,天色月明星稀,屋内烛火昏黄,男人的身影映在窗上,手上动来动去也不知在忙活什么。她眼底染上柔意,含笑推门走进去。
齐影只着单衣站在桌前,桌上铺满了东西,曲雁走近才发现是她前些日子给孩子置办的小衣裳。
当初在绣坏第三块布料时,齐影终于放弃了给孩子缝衣服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将绣具装进盒中再没拿出来过,握惯刀的手是拿不住绣花针的。
曲雁当时只亲了亲他指尖,将失落的男人搂进怀里,翌日上午时,便有人送来了这些小衣裳,什么花色布料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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