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益。”
曲雁又气又好笑,“你倒是会活学活用,你信书还是信我。”
齐影眸子一眨,没有丝毫犹豫道:“信你。”
曲雁很为受用,她让齐影坐回床上,唇角勾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书上未讲的还有很多,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齐影点点头,他忽而想起自己前两日看见的,脸颊不由红了红,医书上言男子孕时身子敏感,孕后期时胸间肿胀疼痛,若是难忍应适当消解。
至于消解的法子,医术上写的极细,齐影细细看过后,心间大为震撼,光是看字便足够羞人,这些法子他都是第一次听。
若真要实施起来,齐影屏住呼吸,红着耳根不敢再细想。
齐影在曲府养了十来日,才把面色养回一些,好在他孕初期反应并不强烈,除了偶尔食欲不振以外,他极为好养活,那腰身甚至都看不出像个孕夫。
在诊出滑脉那日,曲雁还未扬起笑意,便被两封信打断。
待看完信后,她一人在书房伫立半响。
第一封信是黄逸寄来的,齐影险些小产一事自然瞒不了药仙谷,曲雁本身也未打算瞒。黄逸得知后气恼异常,她本以为曲雁是带齐影祭奠母父的,结果久久不归也就罢了,还搞出了这档子人命事。
黄逸在信中将曲雁责了一通,言她若是真定了心,就赶紧带人回谷内准备婚事。黄逸虽介意齐影身份,可如今他肚子里都揣了崽,生米煮成熟饭,更不能无名无分跟在曲雁身侧,他身份窘迫不说,此事若传出去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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